“果真?什么人做的,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聞言,尤縣尉勃然大怒。
“什么人做的,目前還不清楚,本官正在調(diào)查。麻煩尤縣尉派人,立即將此城隍廟移平,昭示百姓,以儆效尤!”燕雨飛道。
“下官遵命!”尤縣尉抱拳,下令道“義安,你立即派人前來,將此城隍廟移平,不得有誤!”
“是,姐夫!”名為義安的年輕人,正是先前的城門守正湯義安。
“湯義安,你不是城門守正嗎,為何在此?”燕雨飛看到湯義安,皺眉道。
“稟大人,下官剛才發(fā)現(xiàn)此間有異樣,以防有詭怪作亂,所以就過來一探究竟!”湯義安回稟道,正氣凜然。
聞言,燕雨飛冷哼一聲“你身為城門守正,主要任務(wù)是守衛(wèi)城門,謹(jǐn)防宵小,城中之事,自有我等處置,與你無關(guān),此次念你有心無過,本官就不追究你擅離職守之罪了!”
“下官知錯,下官知錯,請大人恕罪!”湯義安臉色一沉。他原本想在燕雨飛面前表現(xiàn)一下,博個好感,卻沒想到會是這等結(jié)果,心中頓時怨毒不已。
“大人恕罪,是下官教導(dǎo)無方,回去之后,肯定好好管管這小子!”
尤縣尉訕訕一笑,替湯義安道了聲歉,繼而厲聲道“還不回去戍守城門,要是出了什么事兒,老子拿你是問!”
“滾蛋!”
“是,下官告退!”湯義安扭頭離去,只是離去前,狠狠瞪了葉青一眼,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恨意和殺意。
“得罪你的是燕雨飛,罵你的是你姐夫,你不去找他們算帳,看我做什么,有毛病不是?”湯義安的動作雖小,但仍然被葉青看得一清二楚,心中不由吐槽了一句。
不過像這種跳梁小丑,他并未放在心上,他能一人打一百個,反倒是那名武將,值得他警惕與注意!
對方是縣尉,且湯義安稱其為姐夫,顯然就是湯義安的靠山,掌管安陽縣一地駐防軍事的縣尉尤達(dá)了!
尤達(dá)相貌粗獷,但氣血雄渾,仿若驕陽一樣,即便隔著老遠(yuǎn),仍給人一種刺目耀眼之感,顯然武道境界不俗,應(yīng)該是拓脈境武者無疑。
至于是拓脈中期還是后期,他暫時還分辨不出來,但絕對要比他境界高!
除了尤達(dá)以外,另外引人矚目的則是另一側(cè)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。
男子身著黑色勁裝,劍眉星目,全身氣息凜冽,冷如寒霜,面無表情,仿佛一塊石頭一樣,冷到了骨髓里。
“拓脈境,但不是一般拓脈境,很強(qiáng)!”葉青摸著鼻子,心中判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