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事兒,惹夏侯兄發(fā)這么大的火呢!”
不過就在此時,一個蘊藏著笑意、溫和謙虛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如春風徐來,吹拂大地,所有的肅殺皆被吹散,厚重可怕的威壓亦被拂開,春回大地,花開如故,就仿佛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一樣。
與此同時,一名男子沿著長街,緩緩行來。
男子年約四十多歲,衣著華貴,白白胖胖,滿臉笑容,或許是太過肥胖,也可能是笑容太過燦爛,其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兒,看上去有些滑稽。
不過男子卻并不顯丑陋惡心,反而有些憨態(tài)可掬,和藹可親,不由讓人心生好感。
可偏偏當男子走來時,街上之人,皆如見虎豹,如避蛇蝎,臉色大變,轉身就走,不敢看男子半眼,更是不敢停留半刻。
所以,只是眨眼間,原本人流如織、熱鬧喧嘩的街道,就變得空曠寂寥,無有一人。
男子卻也絲毫不在意,或者說習以為常,亦可以說是很享受這種被人畏之如虎的感覺,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燦爛。
“嘖嘖……終于出來了,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當個縮頭烏龜呢?”
夏侯尊居高臨下,俯視著男子,言語之間滿是戲謔與調(diào)侃。
男子卻并不生氣,笑容依舊:“夏侯兄相邀,我又怎會不來呢!”
看到男子,魚霜露面露喜色:“王爺,救救妾身?”
“好的,夫人莫急?!蹦凶涌聪蛳暮钭?,微笑道:“我來了,現(xiàn)在可以放了我夫人吧,想來夏侯兄也不會欺負一個婦道人家吧?”
“那是自然,我可不像你,喜歡讓女人幫你出頭,自己躲在后面當縮頭烏龜?!?br/>
夏侯尊一揮手,解除對魚霜露的束縛:“滾吧。”
魚霜露身影一閃,出現(xiàn)在男子身側,泫然欲泣:“王爺,你終于來了,嗚嗚……”
“好好,莫哭,莫哭……”
男子拍著女子的肩膀,安慰著,復又看向夏侯尊:“夏侯兄,可否將犬子也放了?”
“放了?也不是不行!”夏侯尊淡淡道:“只是,你不該說點兒什么嗎?”